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,滑过刚刚涂过药膏的脸颊上,火辣辣地疼。斯江一言不发地松开脚踏车,扭头跑向远处的女厕所。
她再也没有说:“阿哥真戳气(讨厌)。”也没有说:“勿睬侬了(不理你了)”。
景生目送着她的背影。午后的蝉声大鸣大放,他却什么都没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