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不上其他,只要沈从殊不再生他气,要他做什么都可以。
只不过,沈从殊现在已经过分疲惫无力负荷,心如止水到不会再为他这一声声姐姐,一声声爱语,而感动心疼怜惜。
他本身那样富有,也不需要她那点拿不出手的怜惜。
“再说吧,宋樾。”
沈从殊挣脱他的怀抱,轻声说道:“今晚你睡主卧室,我睡客房,我现在喝多了酒真的很疲惫,也没有办法去思考太多,你如果有什么想说的,等明天,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