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侧过脸,看着床铺空了一个位置,而盥洗室传来哗哗水声,一声高过一声,提醒着她刚才发生过的事情。
那种身体最自然的生理反应,那种迫切想要得到熨帖的缺失感,在王隽近乎绝妙的技巧下,她几乎体会了个遍。
水声还在淳淳细流,穿破玻璃门,格外清晰地朝她传来。
不能过多细听,不能过多分辨,再这么下去,她又该想些不着调的事情了。
季烟把脸埋在枕头上面,一手掩起枕头一角,盖住自己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