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五章(第5/5页)

钟宴笙:“……”

这个坏狗,都不在京城了还要说他像小鸟儿。

萧弄的信里没几句正经话,隔着千里路也要调笑钟宴笙一把,最后才轻描淡写地提了提漠北的情况,表示一切如常,十分安宁。

钟宴笙看完信,才发现信里还夹了搓灰白色的毛,应当是踏雪不小心落进来的。

想必是萧弄夜里披着袍子写信的时候,踏雪就甩着蓬松的大尾巴趴在旁边,两双蓝色的眼睛都望着桌上的信。

萧弄有时候跟踏雪很像,踏雪有时候也很像萧弄。

钟宴笙一想到那个场景,心里就暖融融的,仔细收好了信。

不知道萧弄的头疾怎么样……走之前沾满了他的气息,还喝了药,应当不会出变故吧?

当天下午,又一封信递上了书案。

钟宴笙还以为又是萧弄的信,急匆匆地拿过来一看,才发现是楼清棠的。

估摸了下上次楼清棠来信的时间,这会儿楼清棠应当是从西蜀赶到漠北了。

钟宴笙拆开信,几个狂乱的大字瞬间扭曲着爬进眼睛里,抒发着楼清棠由衷的感叹。

“亲娘啊!漠北怎么比我二舅爷三十年没收拾过的茅厕还乱!!!”

钟宴笙:“…………”

作者有话说:

迢迢是柔软(也可以是硬硬?)的牵挂。

萧闻澜是一抹多余冷漠的牵挂(萧闻澜:哥!……)。

瞎弄前脚写信,楼大夫后脚打脸,好兄弟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