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丕定定看着他的手,面白得如纸一样,他道:“万岁恕罪,吏部事务繁多,臣实不敢擅离职守,臣的兄弟俱已然长成,皆能堪当大任……”
他一语未尽,就被人请了出去。
雅间内,月池已是面沉如水:“你是什么意思。”
朱厚照大笑:“我说你是灯下黑,聪明一世,糊涂一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