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兆亦沉默,半晌问他:“是与不是有何分别?乌见浒,幻境种种皆是假象,你难道还深陷其中不能自拔?”
“我若说是呢?”
“你是吗?”容兆语气嘲弄,大抵看穿了他恶劣本性。
乌见浒复又笑了:“容兆,你果然不讨人喜欢。”
容兆不欲再逞口舌之快,果断屏蔽了神识传音。
终于清净。
右腕红线依旧在发烫,金色发带缠上去绕了几圈,掩下那些不适。
他竭力忽略,强迫自己静心,勉强入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