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缀空,最弱小的他,成为了最后的苟活之人。而托他和蕊空的福,我在大家最需要我的时候,什么都没有办法去做。”
“你说,我该不该疯掉,该不该恨他?恨他和她?”另一个赵樱空微笑着看着她,眼睛轻轻地眨了眨。
“你觉得呢?”
“蕊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