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声不响推门进去,连煋就躺在上铺,抱着被子睡觉。还穿着保洁的棕黄短袖,脸红扑扑的,碎发汗湿,黏在脸上。
睡得很香,鸦青睫毛两把小扇子似的,偶尔簌簌发颤。
他抬起手,手背在她额头贴了下,没发烧。轻轻将粘在她侧脸的碎发拢到耳后,鞋尖调转,悄无声息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