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不小心就“身体不适”的胡天蓼眼锋像刀一样刮过去。
曲砚浓目光似水波般流淌过镜中纯白如雪的梅林。
“不用,”她以一种自己都微微惊诧的笃定说,“我见过陇头梅。”
对,她见过,不止一次。
在那些因封存而陌生的记忆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