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男人并肩站在了廊桥上,圆柱形的玻璃管道非常隔音,一旦有人说话就像在耳边发出来的一样。
穆载言黑沉的视线落在下方的装置上,话却是对着陆帛归说的:“你最近这么忙,怎么有空来研究院。”
“你不也是很忙。”陆帛归摘下眼镜,用指腹揉了揉胀痛的眉心,“腾龙一堆事要你管吧,但不还是有空去模拟训练室。”
两个人的对话中都没有出现关于陆语哝的字眼,却心照不宣他们互相在说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