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 Chapter 41(第3/5页)
“我所图的是什么,余副院长应该再清楚不过。”
余奉声几乎没用什么反应时间:“陆晚到底是我名义上的女儿,这——”
“这些话留着和别人讲吧。”庄恪已然有些不耐烦,“我很累,详细的事情会有人找你对接。”
直到书房里传来一声“来人收拾下”,在门口等了许久的帮佣才推开门进去。
少爷的尸体和地上的痕迹被迅速处理好,在帮佣准备离开前,庄恪突然说:
“再去找一只过来。”男人看着指尖的咬痕,声线里没有温度,“记住,要一模一样的,不能让她看出来。”
没人敢问“她”是谁。
*
和姜蓝聊完,祁陆阳在情人节当天下午赶回了帝都。
回温榆河老宅的路上,南江某领导用私人电话来电:山庄用地的审批手续已经进入程序,不出意外下个月就能落实。
事成归来,搭好台唱大戏的祁陆阳,急需喝彩的观众来配合。
喜不自胜之下,他将车开得飞快,进院子后更是顾不上泊车,冲着安保扔下句“停好”就冲到门口,掏钥匙准备自己开门。
听到动静的何嫂已经把门拉开了。
同住这么多年,何嫂头一回见祁陆阳这么……快乐,男人神采飞扬,身形轻松,原本就清亮无比的眸子此刻堪比夏日骄阳一般璀璨,就连神色里曾挥之不去的阴霾,当下不细看也已经察觉不到了。
如同打了一针肾上腺素,快活得生机勃勃,皓白坦荡。总算有了点20来岁年轻人的样子。
“她人呢?”祁陆阳问得很急。刚说完,不等何嫂回答,他又用食指在唇上比了比,示意大家都别出声,换了鞋就轻手轻脚往二楼走。
房门关着,祁陆阳轻拧把手,推了开。
窗帘被人拉了个严实,只有一丝光阳从缝隙中漏了出来,如星星般的尘埃在光束中舞动着,一室幽静。
陆晚背对着祁陆阳坐在床边,听到声音,回过头,没说话。
等走近了些,男人才看清楚她的打扮——这是护士服吗?像,又不太像。上衣太紧,裙摆太短,能遮住的……也太少。
等彻底反应过来,他手里的花随之掉在了地上,粉的紫的白的,一瓣一瓣如雪般铺了一地。
和此时的陆晚相比,鲜花也黯然失色。
它们配不上她。
走到人跟前,执起陆晚乖巧交叠在膝盖上的手,祁陆阳一怔——她少有地涂了指甲油,淡淡豆沙色里混合着一点金粉,精致可爱,像打磨好的欧泊石。
女为悦己者容,他很荣幸,能心悦于她。
祁陆阳惊喜地看向陆晚:“等很久了?”
“没。”她嗓子莫名地有点哑,表情冷淡。
这身“护士服”能给男人带来多大的视觉冲击力,自不必多说。最让祁陆阳血脉喷张的,是陆晚竟一丝不苟地盘了个护士发髻出来,偏分刘海被她仔细收拢在耳后,就连帽子也戴的端正。她脸上没有挂着谄媚的笑,甚至不曾迎合地接住他的视线,只是低头抿唇,连脚尖都绷直。
这种不多不少的拘谨——或者说正经——让气氛和情景更加真实,代入感也愈发强烈。
“迟迟。”祁陆阳起身弯腰,指尖挑起陆晚不算听话的下巴,用尽最后一丝耐心在她唇边低语,“……你今天真的很美。”
于情/事上,祁陆阳总是百分百全情投入,此时更甚。他接吻时又习惯性地紧闭双眼,将视觉摒弃,只留下触觉与听觉。
其实以前的陆晚也是。
可今天,被人强行压实在柔软床铺上的她却一反常态,始终睁眼死盯住天花板,任由对方粗暴地剥离掉所有阻碍,在自己身上精准熟练地挑逗,吞噬着她不自主的汁水和不可控的核心。至始至终,陆晚空洞洞的瞳孔里一点波澜都不曾惊起。
他那处,是疾风骤雨前的惊雷滚滚;她这里,只有摧枯拉朽后的一潭死水。
整个过程中,陆晚既没有配合也没有抗拒,只是浑身肌肉都在下意识地紧缩僵硬——这是痛极了才会有的反应。直到这时,昏了头的他才发现她的不对劲。
被抓得皱起的床单上,有一小截因为用力过大而折断的指甲,裸粉色,还闪着碎碎的金色微光,是陆晚的。
显然已经忍了很久。
如被冰水浇透,祁陆阳立即抽身而出,捧住陆晚的脸仔细打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