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眼瞳一缩,不可思议地转过身。
白榆,完好无损的白榆,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白榆……就站在舱门口,笑着将枪口对准他。
她身上沾满了泥沙和烟灰的痕迹,头发有些杂乱,领口和肩上还粘着未干涸的血迹。
但那双烈烈的金眸,在霎那间触及了对方的某些记忆,甚至让男人不自觉地后退半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