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,”赫连曜望着他,“这仿佛可用,却需得一个时辰压制一次。”
楚含岫眨了眨眼睛,那岂不是意味着,他要时时刻刻待在侯府了。
不然一个两个小时跑一趟四方街,一天什么事都不用干,觉夜不用睡了。
望着强忍疼痛的赫连曜,和脊柱骨上边时时刻刻都有的风险,楚含岫想了一下,点头:“那我这几天就暂且住在侯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