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睫挑起,与她对视。
他如清风霁月般,笑起来的模样极令人心动,漫不经心的语气,像是屋檐上半挂不挂的一滴水珠,“助听器。”
“你之前不是问我,为什么没去当外交官吗?”商从洲弯了弯唇,轻描淡写,“因为右耳听不见了。”
一瞬。
那滴水珠,滴落书吟的眼里。
溅湿她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