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摸着他脸颊,裴谨修轻轻道:“我也不想让你痛。”
池绪低下头,露出绯红一片的细白脖颈,低声:“你可以慢一点。”
裴谨修嗓音愈加低哑了:“做什么都可以吗?”
池绪点头,仿佛献祭一般,心甘情愿道:“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窗外忽而传来烟花的声响,轰鸣热烈。
仿佛守岁一般,二楼卧室的灯开了整整一夜,直到天光大亮时,裴谨修才伸手关了灯,又起身拉上了窗帘。
被窝里,劳累了一个晚上的池绪这才迟迟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