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(第5/5页)
我带着我的热情,我的冷漠,我的狂暴,我的温和。
以及对爱情毫无理由的相信,走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我结结巴巴对他说,你叫什么名字。
突然就想起司琮也,思念来得迅猛且势不可挡。
那时,她和司琮也已经整整一年没有联系。
打开他的聊天框,迟迟打不出一个字。想他在做什么,有没有好好吃饭,好好上课,每天心情怎么样。
当天晚上回了家,躲在卧室,把爱在第二部 又从头看了一遍。
那是她排解对司琮也想念的一种方式。
“还有最后一句。”覃关在《向日葵》这幅画前停下,左手和司琮也牵着,她松开,抬眸直视他:“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,后来就有了一切。”
话落,递出手:“覃关,你叫什么?”
十二月是芬兰旅游旺季,阿黛浓美术馆作为特色景点,馆里人头攒动,熙来攘往。背景音是舒缓的钢琴曲和杂七杂八的各国语言。
唯独覃关和司琮也这方天地宁静。
司琮也长睫低垂,在眼睑落下阴影,情绪疏淡,左胸腔异常活跃,半晌后,左手和她握住,戒指贴合,他喉结滚动,嗓音沉哑:
“司琮也。”
于是,故事就此拉开序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