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2章(第5/5页)
张立听了徐瑾瑜这话,面上不由滑过一抹苦笑:
“徐同窗有所不知,吾当初听信西宿之言,其非不要束脩,还会每年给吾纹银五十两,吾这才入读西宿。
可是,西宿之风气诸位有目共睹,吾拿不出讨好先生欢心的礼物,只能一直坐在最后。
课堂之上,先生讲的最多的,是所谓的尊师重道,其余学问也只浅薄授之。
吾虽有瑕便入藏书楼,可却对不少经文释义都一知半解,实在无从下手。
而今吾至西宿已有数年,当年之优待已经不复存在,此番求知课吾亦无法再拿出更多的银钱……”
张立说着,悲从中来,呛然泪下,几度哽咽。
东辰学子听后,也不由惋惜,能够一举过了县试的学子,又岂是昏碌之辈?
“方才在门外,吾受益良多,但到底有偷师之嫌,诸君若要发落,吾……自从之。”
张立说着,又是一礼,下一刻,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托了起来,张立茫然抬眼,徐瑾瑜面色温和,唇角含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