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而已,被虐待而已,被要求成为另外一种人而已。
在这片大地上,又算得了这什么呢?
替代品就该有替代品的自觉。
直到有一天,熟睡中的伊拉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。
发出凄厉哀嚎,惨叫着醒来的孩子睁开眼睛——过了好一会,他才惊恐地察觉,自己只剩下一只眼睛了。
而他的‘父亲’正一脸扭曲地站在床前,男人手中握着男孩翠绿瞳孔的眼球。
然后一把捏碎。
——只要你没有这只眼睛,只要你没有……
——只要我没有这只眼睛,只要我没有……
或许,就能生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