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兴?
只怕是这屋里听见这话的太监都吓得瑟瑟发抖了吧?
冯保是什么作风,朱翊钧能不清楚?
打小就是这一位司礼监秉笔太监伺候他读书,对他的秉性,朱翊钧门儿清。
谢馥一枚铜板之恩,冯保半点没忘。
冯保右手大拇指与中指靠在一起,轻轻这么拈了一下,昏黄光中,晦暗的一抹亮光,在他只见一闪。
一枚铜板被他掐在了两指之间。
“现下,咱家只等着她进宫了,算算也有不少年了呢……”
凉凉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