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沈观衣理所当然的道:“殿下应的只是替我报惊吓之仇,但我家夫君因此受了伤,他要如何做,我自然不能干涉。”
还真是不吃半点亏。
孟清然无言一晌后,看沈观衣颇有看从前的自己一样的心情,她兀自咽下气恼,想着法子。
沈观衣现在油盐不进,那是她没有把柄在自己手上。
但凡有点什么,她都不信此事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。
“是,此事是本宫考虑不周,眼下天色不早了,本宫府上新来了两个厨子,不若留下来尝尝手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