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“咕噜”一响,嘴巴里也干燥难耐,舒杳这才想起自己好几个小时没吃没喝了。
她打开房门往下看,客厅里一片漆黑,看上去大家已经散场,但不知道是哪儿,有些光透出来,让舒杳隐约看清了茶几上的水壶。
不清楚开关的位置,舒杳也懒得找了,索性就借着这些微光亮,轻手轻脚地下了楼梯。
原来是厨房的灯开着。
以为是他们忘了关,舒杳按着久坐发酸的腰,慢吞吞靠近,就在她的手即将握上门把时,里面传来一道沧桑又强势的嗓音——
“你什么时候结婚,我就什么时候做手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