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还满意吗?”她按着那块儿被咬的地方,“有人跟我说,爱是感到疼痛。”
那语气,分明在说:够爱你吗?
季旸扯了下唇角,指腹擦了下她的唇角,疼得声音都变调了:“满意,还想咬哪儿,来。”
梁思悯撇撇嘴,终于消气了,施舍一般,把脑袋窝在他怀里,搂住他的腰。
“睡觉。”
她第一次面对面抱他睡,过了很久,季旸才把手搭在她后背,把她整个揽进怀里。
像两只交颈的鸳鸯,他抬手关了灯,下巴抵着她的脑袋,说了句:“晚安,宝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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