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(第3/3页)
“她敢!”他话音方落,韩暮脸色倏然黑沉下来,霍然起身,快步朝房门走去。
高湛望着韩暮紧张的神色,幽幽一笑。
还说不在乎?只怕是太在乎,这才患得患失不敢再言爱了。
平心而论,那秦倌倌性子娇俏可爱,人也玲珑,若今后能彻底忘却柳时明,真心对待公子,他这回做这个恶人,将两人凑在一起也值了。
去南京路途漫漫,秦倌倌身子娇弱折腾出什么病来,以公子对她的情谊,在榻前侍疾,软言安慰什么的不在话下……
这孤男孤女的共处一室,他不信生不出点什么情谊来!
…………
这厢,韩暮猛的踹开房门,奔了进去。
影影绰绰的碧纱橱后,寂静无声,桌案,妆台,床榻,女子常用的珠钗等物少了大半,就连时常跟着她的青枝也没了踪影!
果然如此!
白日还口口声声说爱慕他,转脸就改投任道非怀抱?
没他允许,她休想!
高湛寻过来时,就见韩暮怒气冲冲的从房内出来,忙上前禀告道:“任府下人刚来禀说,秦小姐刚跟着任道非连夜去南京了。”
韩暮眸色晦暗深不见底,翻身上马便寒声吩咐:“马上给我查她走的路线,速速来报。”
王湛还没应声,只闻一声嘶鸣,马蹄高高扬起,韩暮连人带马冲了出去,消失在暮色之中。
啧啧,这还说不在乎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