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再是刁难,她皆咬牙受下。
后来她靠这个赚了不少钱,宁蕴打点的本钱也就有了。
北地,天高皇帝远,做官的都没什么规矩,见钱眼开,没她赚的钱打点,他又如何能在短短三年之内声名鹊起?
她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以前的事。
逝者如斯,再不会来。
她眼前有触手可及的幸福,值得她放下过往的一切去好好珍惜,她下意识紧紧牵着谢怀琛的手。
“走吧,咱们该回去了,小婿第一次登门见岳父就迟到,往后怕是会翁婿不宁。”谢怀琛大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