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完年就二十七岁了,距而立之年只差三岁。
有些事情,或许就是天意。
他不急着进城,而是静静欣赏着来往如织的人流,贪婪地呼吸着洛阳的烟火气。
良久之后,他牵着马进了城。
洛阳,注定只能存在他的记忆中了。
难以言表的耻辱,以及父亲温暖的关怀,一切都镌刻在这个寒冷的冬日。
接下来,他将前往西域,接受更多人的肯定。
他知道这样活得很累,但——这就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