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要经过这一遭的。”孙二郎给自己和老爹斟满酒,道:“我初上阵的时候才二十岁,在汝州被李仁罕招募入军的,那时候也会手足无措,也会害怕。但打了十几年仗,发现也就那么回事。杀人或者被杀,如此而已。”
孙老爹沉默地喝酒吃饭,良久之后,突然抬头道:“过几日找人打听一下吧。赵王是圣人的种,应不至于乱来。”
“好。”孙二郎应了一声。
郑三娘双手捂脸,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