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温雪杳喜欢阿珩,那他就扮做阿珩,又未尝不可?
脑海里,阿珩笑得懒散,似乎笑他痴傻,“难不成你要不眠不休提防我?宁珩。"
宁珩咬了咬牙,眸底闪过一抹疯狂。
未尝不可。
要么熬死自己,要么熬死他身体里的另一个阿珩。
拥抱过温暖的人,又如何愿意再次孤身一人?
阿珩:他从前就是这么个不讲理、心术不正的疯子?
想到那一暗室的画,已经埋藏在黑暗里曾见不得光的种种心思。
很难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