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明里关上屋门、落了门栓,把屋里多余的蜡烛吹灭,只留中屋的一盏烛台,昏黄的光照亮浴桶这边的小片天地。
他脱了衣服搭到架子上,赤条条地坐进桶里。
隔着清凉的水,他仔细观察自己受伤的脚。
当真好透了,一点受过伤的痕迹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