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(第4/4页)

待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,晏骄开口问了个极其残酷却又十分关键的问题:“既然那方家连亲生女儿都献上去了,闵行勇也这样尽兴,那为何事情还是没办成?”

此言一出,白宁和图磬就齐齐攥紧拳头,显然怒极。

秦知县被她稳住,想了会儿才茫然摇头,“下官也想不通,当时还以为他们是不是偷偷忙活,回头升官了就要将下官踢开,曾一度惶惶不可终日,可如今都两年了还没个动静,只怕中间必是出了什么岔子。”

晏骄又想起来方梨慧的书信,忙问道:“方家姑娘出事后,可曾有人求告?”

秦知县一脸“你怎么知道”的惊讶,点头道:“有个姓任的年轻人,似乎是方姑娘的旧识,当时下官怕极了,就叫人胡乱打了两板子撵走了。”

见众人俱是皱眉,秦知县满头大汗的辩解道:“只是轻轻的几板子,震慑而已,皮外伤罢了,绝不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
白宁言辞尖锐的逼问道:“既然有知情人这样大的隐患,你这么轻轻放过,就不怕他日后抖出来坏了大事?”

秦知县表情复杂的看了一眼,似乎斟酌了一番言辞才道:“姑娘有所不知,这求告不是有一张嘴就行的,口说无凭,便是告到御前也没人会信。”

天下之大,一年到头胡乱攀扯、碰瓷的多得是,若谁红口白牙说点什么,官员就要去彻查,只怕生就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。

白宁气的咬牙,晏骄拍了拍她的手,又问秦知县,“那姓任的年轻人呢?他去哪里了?”

“此事说来也奇怪,”秦知县皱眉道,“其实事后下官也曾叫人偷偷留意他的行踪,谁知竟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,再也没了音讯。”

凭空消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