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缓缓呛入她的鼻腔,她的意志逐渐模糊,一声如同走马观灯一般回放在眼前。她最后看见的,不是姨娘为她扎的那只风筝,也不是儿时她短暂拥有的雪白小兔。
是在一颗榕树下,一个青年持着一盏灯,清淡同她言。
“回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