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薇在门前站了许久,听见叶亭宴清润的嗓音。
“门口风凉,进来罢。”
她何必有这样近乡情怯的畏缩,就算别扭,也不该是她一人才是。
落薇关好门,走近了他的榻前。
叶亭宴的右臂被纱布缠了,没有血色,那纱布从手肘缠到手腕,伤该是极长的一道。
她垂着眼睛,刚看向他,对方便飞快地移开了目光。
可在她进门之后,他分明是一直在注视着她的,怎么在她回望之时,会生出逃避的心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