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我肩好疼,抬不起来,你帮我。”
他收紧胳膊,垂首,用唇蹭了蹭她的耳尖,“你身上也好大汗味。”
停顿了下。
“有点好闻。”
苟安觉得自己再不理他,这个老家伙能抱着她,絮絮叨叨到天黑,所以她抬脚,面无表情地踹上了浴室的门,转身把他推回了花洒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