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想理智与情感拉锯下的所谓克制三章,只觉得当时的自己真是傻得可笑,比郑殊那张婚姻保证书还要令人啼笑皆非。
其实从他放纵自己的感情开始,就没有所谓的期限。
想到这里,他说:“我想更改条款。”
“改成什么?”
“把期限拉长,变成一辈子。”用一辈子来考察这段婚姻,想必是足够了。
这不算情话的情话,却要命地让郑殊心微微颤动,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前方的后视镜上,轻声说:“斯年哥,你知道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“是我最幸福的笑容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