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(第5/5页)

沈星语手捂上嘴巴,才没让自己出声,听见潭嬷嬷道:“知道了,爷的香囊一直换的勤快着,两天必然要换的。”

沈星语脑子里嗡嗡的,顾修一直在避孕?

她想起来顾修给的那些助孕药和避子药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给自己找理由,她是顾修明媒正娶的妻子,他又不纳妾,没道理不让自己给他生孩子?

或者是潭嬷嬷和白大夫有问题?

她不知道自己是忍着怎样的冲动,摁耐一整晚,到了白天,才若无其事的甩开人,将避孕药和助孕的药带进药店去看。

普通的甘草和几味药材炮制的而已,既没有助孕的成分,也没有避孕的成分。

沈星语不信,跑了六七家药店,都是这个结果。

日头从西边落到地平线下头,沈星语像个雕塑坐了整整一天,丹桂进来禀报顾修回来了,沈星语起身朝屋外走,被门槛绊了一下,头上的簪子掉下来,碎成两截。

沈星语回身,弯腰蹲下来,看见这簪子里头是空心的,里面有一张纸卷着,上面隐约还有字迹。

这支簪子是沈祈生前送给她的最后一只簪子,她平日里从来舍不得带,都收在妆匣里,今日早晨心不在焉,随意拿了簪子带。

她展开,规整的隶书,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字迹。

女儿珍珠……

她瞳孔一缩,手指发颤。

为父很矛盾,我既期望着有一天你能发现这封信,又希望你永远看不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