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调香颇为通?”
“略通。”
洗好了手,沈星语用干净帕子给他擦指缝的水珠。
顾修鼻尖绣了绣,那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全部没有了,取而代之的是被暴雨冲划过的洁净感。
撩起眼皮,恰好看见沈星语垂眸注释着他的手指,唇边含着笑,便问:“笑什么?”
沈星语贝齿咬了咬唇瓣:“一些女儿家的江南柔情,爷不喜,妾便不说了。”
盯着花枝灯的影子映在脸上,眸光暗沉,顾修喉结如弹珠滚动,一时竟失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