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见到他一脚将那只狗踹飞,手握一根木棍,往狗腿上狠狠一砸。
“嗷嗷嗷”的狗叫声惨绝人寰,不至于致命,却也让其一阵痛苦无法造次。
季景山一把扔掉手上的木棍跑过来抱起趴在地上的席悦:“不怕,我来了。”
他一向是冷静的、沉着的,这个时候却像是方寸大乱,用力呼吸。
似乎是劫后余生。
不为自己,而是为怀里的她。
席悦再也抑制不住颤抖的双手,牢牢抓住季景山的衣服:“季景山……”
“我在。”
“我好痛啊……”
季景山将席悦打横抱起,一边耐心温柔安慰她:“乖啊,抱紧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