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不好意思,但还是半闭着眼睛闻了一下,小声道:“是香的。”
宫理笑:“怎么可能?让我闻一下——卧|槽,还真是香的。我太厉害了吧。”
她扔在床头,平树拿起她从发辫散落在床头的头绳皮筋,套在他自己手腕上,然后朝她贴过来。他好像还想遵循步骤,但与此同时,他一条胳膊撑在她脸侧,另一只手伸出去想要将床头灯拧得昏暗一些。
但那床头灯早就不好使了,能亮起来就是个奇迹,他拧了半天亮度也没变化。
宫理把他的手拽回来;“留着灯吧。你不想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