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0章(第3/3页)
宫理:“呃,这个也需要摘吗?”
甘灯看了她一眼,依旧将拘束带解开,因为长期勒着又箍得比较近,在大腿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。他赤|裸裸的站在宫理面前,就像是一具要被解剖的肉身。
宫理第一反应不是美或丑,而是这赤|裸背后意味深厚。
宫理觉得,甘灯过去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出现在任何人面前的。他当下的表情似乎也觉得,自己打着编号的、有着残缺的身体,是可悲可耻的。
但他又自暴自弃地站在那儿。
宫理不感觉他在生气。她的逼迫,正是他渴望的;她的过分要求,正是他想破罐子破摔表现出来的。宫理的唯我,是他最好的遮羞布。
他把自己的欲望,隐藏在她的蛮不讲理下,巧妙地引导她来逼迫他,而他正在这阴影下战栗并欢喜着。
宫理能感觉到,但她不打算戳破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