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点想笑,觉得像是裹着湿透的毛皮在风雪里走了半天,见到她就是重回篝火小屋喝了一大口热水,烫的内脏都哆嗦又熨帖。
算了,什么失态不失态的。凭什么他就不能失态……
甘灯嘴角刚刚弯起,她已经风风火火冲出门去了,外头的秘书与侍者一阵惊叫,她毫不尴尬地似乎在问路,等到门合上,声音也遮住了。
甘灯坐了一会儿,直到确认她已经走了,才将手伸向桌上的银色医用方盒,拿出了里头的针剂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