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和秦哥怎么都说是庄敛。”江予咕哝。
江稚听到秦晟时不易察觉顿了一秒,瞥了弟弟一眼,压着声音说,“除了你小时候不会说话哭的那几次,其他几次,哪次不是因为他?”
江予拨了拨眼睫,“哦”了一下,过了会冷不丁说,“吱吱,我明天要带庄敛见爸爸妈妈。”
他想履行他前世到死也没有做到的诺言。
即使所有人都已经不记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