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顾珏清涂上来的。
他不解：“这也是习俗吗？”
“是啊。”顾珏清应着。
神墨正要说话，忽然感觉另一边的脸颊又被人拍上了奶油。
这一次是卫长琴拍的。
卫迎莹和蝶王见此，也不甘示弱地用手刮起了蛋糕上的奶油，扬起了手，想要往神墨的脸上拍。
神墨可不愿意让那两个人得逞，连忙躲开，一边躲一边问顾珏清，“你们怎么合起来对付我一人？我能不能拿玩意拍你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