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那左十七都在床上躺着了,还要怎么阻碍?”
左鸿堂听到这里,瞬间明白了过来,然后他顿时大怒:“发作那畜生是我左家私事,这个就不劳余爷您挂心了吧?”
“左老爷如何发作子侄,那委实不归小人管。不过眼下这份文书,可就是小人该管了。”
余本德说到这里,缓缓从怀中掏出一份契书,放在了桌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