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尾被火烧般的欲/念燎得微红。
他用内劲封了自己几处穴位,又将床幔撕下一角,连同自己的腕骨递到她的手里。
“替我绑上,”他语气嘶哑低沉,说话间,又忍不住喘息,
谢知鸢不小心瞥了眼他的腹部,原本一丝不苟的腰封早已散开,显得其下的,
怎么会这么严重。
她不敢耽搁,忙伸手拉过床幔,使出全身的劲才把他的手绑住。
在此期间,他一直垂眼,若不是乌黑轻颤的眼睫同难耐的喘息,谢知鸢都要觉着,他已经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