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毓那日说他行事从来不顾旁人感受,怪他自作主张,可已经有多少年了,他行事作风早已成了习惯,过去日子里那些无心的伤害已经铸成,要他如何解释?
况且,只要她能够万无一失,用什么手段他真的不在意。
祁衡的眉心蹙出了深深的沟壑,却依旧说不出半个字,眼见着姜毓又要走,心中一急伸手一拉,便将姜毓拽了回来。
“以后你说,我便做。我祁衡今天许诺你,今后你想要我如何我便如何。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