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毓哼了一声,低头一个个试着妆奁前摆开的戒指。
刘嬷嬷拿了刚点的熏炉来搁在妆台的桌角上,道:“要说这祸根还是在青梧轩里,倘若不是她,王爷怎会来与王妃兴师问罪,就该早早除了那祸根去才好安宁。”
短短的话里透着不易察觉的狠劲儿,姜毓给自己套着戒指的手微微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