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最终还是将那只养尊处优的手收了回来。
她也将那些情绪都收了回来。
她站在那里,像一座冰山,冷冰冰地不言不语。
极轻的脚步声来到她身边,轻声问了一句什么。
她转了眼珠,去看那人,从袖中抽出一封手书丢给他。
“你我都被你父骗了。”
袁尚的脸上露出了吃惊的神情,连忙去看那封父亲亲笔写的信。
“他已病入膏肓,挺不得多久,”刘夫人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“眼里只有这几个贱奴,心里只有你那个阿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