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牵着马,踩着落叶,慢慢往外走,有村民在几里外等着信。
“我用宿将,”她问,“什么样的宿将能不死呢?”
张辽皱起眉,“丈夫生世,不过马革裹尸而已,死有何惧!”
她转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死为什么不值得惧怕呢?”
她似乎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被什么事所困扰。
但当她终于开口时,讲的是一件令张辽感到陌生的事。
“我有一个朋友,”她说,“你不曾见过,但它的确是助我良多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