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际秋举起手:“我听项琪说过,他说这个名额当初还有一个学生在争,那人的爹……”
他说着,对路过的红袖章隐晦地使了使眼神,“就是那里的一个领导,但是去的还是这位主任的儿子。”
乔茗茗心道,这不就对了嘛!这换作是她,她也只敢按部就班地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