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必须走跟他们相反的方向。
或者让他们走他不走的方向。
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,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。
脚步声在他所在的房间外停下了。
恶臭萦绕在鼻尖,宿砚却格外冷静。
那东西还没有进来,它似乎在嗅着什么,它是靠眼睛还是靠鼻子?
宿砚的胸口又开始痛了,宿砚弓着腰,压抑着自己的喘息,他的眼睛通红,额头有汗滴下。
他在心里默念着——
等我,一定要等我,我很快就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