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宿砚朝他笑了笑,“我嫉妒你。”
白杨向后仰,他四肢着地,双腿往前蹬。
他害怕了!
宿砚想杀了他!
他真的会杀了他!
白杨想叫,但他的嗓子只能发出嘶哑的低声,太轻,太小,叫不了四楼的人,甚至叫不醒一墙之隔的闲乘月。
——而宿砚正迈腿朝他走来。